西野

【山组】一点江湖事

山组OS、竹马、还有润润TOMA出没。

前半流水账式走剧情,后半段流水账式玩梗卖萌,大家看个乐呵就行~

大量OOC警告!!!

我又爆字数了,好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QAQ……

 

 

未时三刻。

镇上的青石砖被烤得火烫,但是在竹林的荫蔽下的山头却意外的凉爽。

打着瞌睡的樱井翔不自觉地离火堆更远了些,在烤鱼的香气中做着好梦,时不时砸吧砸吧嘴巴。

微风吹过,竹叶婆娑,层层叠叠的绿意中突然蹿过一道灰色的人影,轻飘飘地落在火堆旁。

没有管一旁滴着油的香气十足的烤鱼,灰影皱起鼻子使劲在空气中嗅了嗅,无声地接近了一旁躺着的樱井翔。

然后,把手伸向了他的胸膛处,才刚刚触及衣襟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非礼啊————!!!”这边樱井翔作花容失色状,眼睛里一抹狡黠转瞬即逝。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那边灰影反倒是一脸惊恐地否认三连。

“大胆登徒子,还不快报上名来!”

“我我…在下大野智,真的没有要沸…非礼你的意思……”

樱井上下打量了一下缩起来小小一团,刚才还吃了一小颗螺丝的男人,发出了不合时宜的感叹:

“焦糖馒头……我可以……”

“……诶?”大野智懵懂地抬头看他,一脸莫名其妙。

樱井翔收敛起调笑的神色,恭敬地行了个抱拳礼道:“师匠,我等你很久了。”

 

为了报仇,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樱井翔原本是官家的少爷,因为父母都不想再让他在乌糟糟的官场里跌滚摸爬,想着一生清清白白做个小本生意,有个健康的身体就心满意足了,于是在读了几年书塾、跟着老师学了些经世致用的商学后,就收拾行囊外出学艺了。

说到底还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跟的是名门正派,门派风气刚正,师兄弟间也是一团和气。

但所谓世事难料,官场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父母,却在出游时遭遇水贼丧命,樱井家也因此没落。

本来以为生死无常,但是再完美的人造真相总有破绽,樱井翔顺着蛛丝马迹一路调查,发现在这桩所谓的意外之下,是埋藏多年的江湖恩怨。

遥想当年,樱井家的阳子夫人还很年轻的时候,一代侠女,英姿飒爽,风华绝代。曾被船商贾家的公子看上,几番求娶不成,又因年少轻狂拒绝时过于刻薄,埋下了祸根。

时过境迁,贾家逐渐富贵,与地方官商勾结不少,甚至与作恶一方的邪教人士也暗中往来。樱井翔的父亲在巡游该地时发现了此地匪盗猖獗,民众朝食不盈肠,冬衣才掩髂,与地方官上报的平安喜乐的景象大相径庭,于是给朝中递上一纸奏折。贾家因此被挡了财路,心中多有不平,多年的恩怨积攒起来,已经到了欲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贾家势大,以没有证据为由抵死不认,反咬一口樱井翔血口喷人。

所谓名门正派,其实也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还吃人血肉的伪君子,平日相处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潮汹涌,多的是见不得光的交易和羞于启齿的嫉恨。

昔日的师生情谊悄然变质,在一片支持贾家的声音中,非但没有对樱井伸出援手,反而处处排挤、落井下石。

樱井翔学的是正派的剑,学艺不精,赢不了邪派的人。

所以他找到隐居深林的灰色地带人士大野智,用一只烧鸡半斤卤牛肉把几个月没吃过好东西的师匠钓了出来,拜师学艺。

 

如果说樱井翔的前半生是苦大仇深的复仇正剧,那么在遇到大野智之后,就慢慢地变成傻白甜的恋爱喜剧。

说是深山老林其实也不是,就是海边的一个山头,旁边就是一个小渔村。樱井去刺探情报的时候意外得知,这个传说中的武林败类居然俘获了渔村里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心,逢年过节都会下山给小朋友表演变脸和大变活人,偶尔还兼职个防盗开锁的活。

“那么我该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位大师……吧唧吧唧……然后……吧唧吧唧……跟他拜师学艺呢?”同样俘获人心的樱井一脸幸福地捧着姨母给的盆,吃着海鲜盖饭问道。

“O酱很好诱拐的,他可喜欢钓鱼了,你不如给他带点我这的鱼,在山下烤烤闻着味儿他就出来了。”姨母看着吃得香甜的樱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いいね~~~”得到情报的樱井翔吃饱喝足,拎着鱼就往镇上跑了——午饭吃了不还得有下午茶嘛,谁知道师匠什么时候下来。

 

 

“师匠,鱼!”樱井手一指献宝道。

“我不要。”师匠的眉毛撇了下来,显得相当委屈巴巴,然后手指了指樱井翔鼓鼓囊囊的衣襟,“早就吃腻了,我要吃烧鸡和卤牛肉。”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动手动脚的,嘿鼻子可真灵!

一…二…三。

樱井看着师匠圆鼓鼓、一动一动的腮帮子笑出了声——那么气势汹汹的样子,结果到头来只吃了三片就不吃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可爱。

“那师匠既然都吃了我的肉了,那么学艺的事……”

“教啊。”

教的还是正派的剑。

他说樱井くん,你跟我不一样,天生就应该走正道,像我这种人……歪门邪道的就别学了,别人看出来路子你一辈子就完了。

但当他在竹林中拔剑起舞的时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柔劲灵巧,刚劲霸道。樱井翔很清楚,心思不正的人是怎么都使不出这种大气的剑法的。

他心里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大野智当下没有回答,后来在日渐深厚的师生情(?)作用下,才慢慢被套出话来——之所以被“邪派”,也是因为有声望的芹泽家公子杀了他的弟弟,大野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报仇时祸连芹泽的近亲朋友,任其在痛苦中煎熬到最后一刻才结束了对方的生命。

这也正是广为江湖人士诟病的一点。

“曾经的当事人我一个都没放过,翔くん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大野智问这句话的时候正在给樱井翔做金枪鱼炒饭,被炉灶的热气烫着了,皱着脸直往后缩。

“别人说的,与我何干,是对是错只有自己清楚。这件事我是再明白不过了。”樱井抱着手在旁边自嘲般笑了笑。

也许是笑得过于勉强罢,樱井随即被揽入一个不是很宽阔,但是比过往任何人都安心的怀抱。

他感受着背上安抚似的轻拍,听到对方温柔的耳语——

“所以我懂你的,翔ちゃん,我懂你的。”

 

 

有时候樱井翔也会想起自己已经过世的父母,就会坐在小山上的断崖边,就着月光和大野智捞到的贝类一点一点地喝着小酒。

喝醉了,就不管不顾地往旁边一靠,总能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野智的身上。

今天樱井喝得多了一点,脑袋昏昏沉沉的,胆子也大了,大剌剌往下一倒躺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借着醉意抚上形状喜人的脸颊,又恶向胆边生揉捏起来。

大野智也不生气,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头发摸摸他的头。

“呐……智くん。”

“嗯?”

“你的眼睛里好像装了星星在里面……很漂亮。”

“因为我在看着你呀翔ちゃん~”

晚风习习,吹得大野智的手是微凉的,贴在酒气薰腾得发烫的额头上。也许是这个感觉太舒服了,樱井没有拒绝,只是在心里不满地嘟囔道,真是谁都撩的小坏蛋啊,说得好像谁不会似的。

于是他眨了眨师匠最喜欢的大眼睛,所谓千回百转一抹柔情,千言万语汇聚起来也不过是一句拖长了嗓音的撒娇:“尼——桑——”

大野师匠这回倒是不解风情坐怀不乱了,看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的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可以叫我尼桑,但是我不可以把你当成我弟弟。”

大眼睛瞪得更大了:“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就不可以亲你了呀。”

然后樱井翔就得到了一个微凉的甜甜的吻。

看着眼前由天灵盖红到脚后跟的人形虾子,大野·真直球师匠·智不解地戳了戳他腰上的软肉:“怎么了?”

樱井翔捂着发烫的脸喃喃道:“你吵死啦。”

 

山上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等竹笋节节拔高融进了竹林里,山上花落一遭又花开的时候,樱井翔已经有剑开山石的修为。

有一天,他尼桑做了卤牛肉,在炉上小火慢炖了大半个时辰,色泽金黄,浓香软糯。吃完后他擦了擦自己沾了酱料的嘴角,然后用帕子背面擦了擦自己的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

江湖事江湖了,樱井翔学完自己下了山,并拒绝师匠陪护。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黑皮渔夫表示,樱井小松鼠是这么说的:我才是尼桑的介护要员好么~

也即是所谓叉着最高的腰,撒着最傲的娇。

一向心如止水的师匠在海上钓了三天的鱼又晒了两天的网后,心跳得像甩到甲板上的鱼儿那样啪啪响,抄起自己的剑和钱包就追了出去。

追到贾府门前,见贾府大门敞开,府内众人神色惶惶,也套不出什么话。于是大野师匠找了路旁一位左手持瓜右手持瓜子的老太太,给人家当了一天孙子,才从对方嘴里得知自家的小松鼠已经报仇成功了。但是毕竟人单力薄的,只来得及把证据都抖出来以及把贾家老爷戳了个对穿,就被护卫围住了。

 

查明最近骚乱的动向,大野智不分昼夜追赶了两天,终于在百里外湖边的树林里找到了樱井翔。

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剩余十几人正与中间持剑而立的一人对峙,显然刚刚经历了一轮恶战。樱井翔的情况不容乐观,手腕抖得厉害,白衣上尽是血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樱井自己的血还是杀手们的血。

红色真是适合他呀,大野智亮亮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儿。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声音仍在身后,大野智人已经在树干上一踏,跳进了包围圈里。他小心越过纵横交错的伤口,把手搭在樱井的腰间,稳稳地支住,让对方得以把部分体重放在他身上。

有人认出他来了,小声地在下面交头接耳。一时间竟是谁都不敢靠近。

大野智心疼地摸摸樱井翔变得圆滚滚的脸。

“翔ちゃん,最近赶路没有好好睡觉吧,脸又肿了。”

“不过没关系,我来啦~”

“现在就请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战斗结束得很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场上还站着的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这下你要跟我一样成为江湖败类啦,人人追杀的日子可不好过呀~”大野师匠背着他的小松鼠跳跃穿梭在树林之间,“我那时候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现在又变得麻烦了。”

“后悔救我了?”樱井翔阖着眼闭目养神,懒懒道。

大野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把他揽紧了一些,含笑说:“都是翔ちゃん的错。”

追杀是无穷尽的,在蝗虫般不知疲倦的攻击下,大野智逐渐显得力不从心。只要樱井还活着,官商贼三方勾结的秘密就不能遮掩过去。

樱井翔也没有坐以待毙,发了求助信。两人苦苦支撑着,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终于等来了救兵——但是救兵过于浓眉大眼轮廓深刻,以至于一瞬间两人竟不知是不是到了番鬼的天庭,不然怎么会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天使!

 

他们被樱井翔昔日同窗松本润捞走,扔进松本家养伤,刚进门就见到正在斗蛐蛐的竹马二人,两人自己斗着斗着互相糊上了脸,跳得比蛐蛐还凶,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据闻二宫和也,一个连铁公鸡都能拔下一地鸡毛的男人,经营着镇子上最大的当铺,美名其曰是商行老板,所以人称行长。

坑蒙拐骗多了,别人问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说:我缺失了作为人类应有的一部分情感。

相叶雅纪则是大地主家的傻儿子,富三代,家里非常有钱,还养了孔雀。二宫和也对于他的傻气有着过于深刻的认识以至于产生了恻隐之心,才没有把他骗了个底掉。

二宫出门吃饭总是很挑,吃的不是桂花楼的狮子头就是桂花楼的狮子头。吃的差不多了就把人正在遛狗的少东家喊出来一起吃,然后一抹嘴拍拍屁股就走人。

正是这样一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妙人儿,其实能够走到一起,还是经过了相当坎坷狗血的双向单箭头历程。

两人相识多年,突然有一天,吃油条都是吃一根丢一根的相叶突然拜访了二宫的当铺,说要死当个镯子换钱去哄心上人。

那时候的二宫想,奇怪,也许是今天早上吃的李子太酸了,沿着食道烧上口腔,不然怎么会酸倒了一大片牙。于是秉承着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的原则,硬生生把做工精致价值连城的镯子说成是路边摊,而相叶居然也乐呵呵地揣着钱走了。

结果没几天又带了个一样的镯子来,用的还是一样的说辞,标点符号都没改一个。

反复几次,二宫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不收了。

相叶说怎么就不收了呢?我爷爷专门找最好的工匠打的最新款,可值钱了,打了一大把,专门给小辈做定情信物用的。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二宫怒了——呸!脚踩几条船的土大款,你就不怕我全部倒腾着卖掉吗?明知道我骗你你还来。

相叶欢快地点头:好呀好呀,你骗吧,反正你早就把我的心骗走了。

 

 

说回松本润,同样是官家的少爷,却沉迷小说话本,满满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少女心。过去特别爱看霸道王爷俏丫鬟之类的戏码,但是自从大野樱井二人入住松本家之后,转而成为了父母爱情的狂热爱好者,每天都在嚷嚷着“我磕到真的了”“有一种安定叫山组”“别问,问就是爱情”之类的话。更有甚者,在自己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之后,端着药碗往花园边儿上一蹲,一边看两人秀恩爱一边喝。

“你在干嘛呢?”路过的二宫好奇地跟着蹲在了旁边,结果除了一个小老头和一只仓鼠精之外什么也没看见。

“我喝的药好甜啊。”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在二宫满脸写着“弟弟你怎么了”“风寒把脑子都搞坏了吗”的震惊表情中,松本润冷静地摇摇头,跟喝豆浆似的又吸溜了一口中药,淡淡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后来天真无邪的相叶问他为什么说磕到真的,他说问过生田家了——斗真斗真,石锤保真。

生田斗真又是谁?戏园子的少班主,松本润小说话本的垂直供应商,同时是最大的江湖情报中转站。传说使得一手玄石制的好锤,一锤定音,发瓜保熟。戏班子最大的经济来源不是戏,而是少班主撰写的半年刊《江湖密录》,而少班主至今没有因为爆料太多挂掉,得益于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都在偷偷吃他发的瓜,没追到连载大结局还真不舍得他死,逢年过节就去他家戏园子捧场,顺便求剧透。

而后来大野樱井的正名也少不得《江湖密录》之《江湖风月史》的出版,该刊影响力巨大,导致两人成了全江湖最热的CP,各路人马纷纷以文代武,武林大会也不办了,改成了半年制AO,就靠着自己门派同人文的质量一较高下。

 

等他们俩终于回到了原先的小山头,甲板上的鱼已经由鲜鱼晒成了鱼干。

复仇大事过去,情爱这种小事也就放上了日程,樱井以庆祝为由,心怀鬼胎地和大野师匠喝了个痛快。

尼桑喝酒容易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樱井翔本来想趁灌醉了把尼桑吃干抹净,但是尼桑虽然理智被酒精烧得一干二净,但是本能还在,反而推到了大眼睛小松鼠。最后,小松鼠准备好的药膏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

“翔ちゃん喜欢我吗?”才进去一半的时候,大野智问他。

樱井翔不说话。

直球是不可能直球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傲娇的小松鼠从小时候踢蹴鞠开始就没打过直球。但是你师匠就是你师匠,他不仅自己是个直球大师,还能手把手、腰带腰地教你打直球。一晚上,樱井就像一块煎饼正面烙完背面烙,各种姿势都烙了个全,期间直球无数,全都做了这场欢畅淋漓的性事的调味品。

樱井翔第二天起来腰酸软的不行,下床的时候腿都在抖,回头看了看那只熟睡的焦糖馒头,想到他肯定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自己吃了亏,于是气呼呼地摔门就走,在山上躲了起来。

但是他躲得一点都不高明,才半个时辰就被挖出来了——没办法,大野师匠只赖了半个时辰的床。

“你为什么躲我呀?”大野师匠就像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一样无辜地问出了这句话。

“因为我昨天推到了尼桑呀,然后尼桑不记得了,我很伤心。”小松鼠正话反说,双颊因为生气鼓了起来,好像里面塞满了松子仁。

尼桑身形一动,闪到他身后飞快地捏了一把他的腰,一把抱住站都站不稳的他,然后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ふふふ,小骗子。”

尼桑要是什么都不记得,能把龙阳十八式一招不落地用在你身上吗?能在结束后把你里里外外摸了个遍(X)弄得干净清爽吗?

尼桑虽然反射弧能绕这个小山头三周半还绰绰有余,但他一点都不傻。

 

就像有句歌词唱的那样——你是信的开头,诗的内容,童话的结尾。

樱井小松鼠成了他尼桑三千世界里唯一沉溺其中的一瓢水,漂泊如萍的过往中定下未来的一支锚。他们可以从此游戏江湖,也可以自此偏安一隅,或者经商卖唱也不错。他们的余生终有人可依,有人可爱,有关风月,也有关厮守,无论怎么过都是与旁人无关,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一点浪漫故事。

 

-END-

 

 

 

乱七八糟的小番外——O酱的一念之差

大野智有个师兄叫东山纪之,是隔壁国家的大王子。

在大野智还是一只白面馒头的时候,大王子对他说,大野呀,我认你做义弟,你来我们这里做小王子好不好呀。

白面馒头看了看刚种草的钓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师兄,王子我所欲也,鱼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王子而取鱼也。再说,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不愿一生束缚于庙堂之中,宁可做一位孤舟蓑笠翁,然后到七老八十了再钓个金龟……咳来个愿者上钩嘛。

大王子看着白面馒头忧国忧民的八字眉,心中万分感动,于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直到白面馒头变成了黄面馒头最后变成了焦糖馒头,大王子才悔不当初。他对着自己的木村王妃一边喝酒一边嚎啕大哭:早知道拐也要把他拐来当小王子的。

王妃很冷静,说: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O酱就算来也只会做怪物小王子的。

大王子闻言哭得更伤心了——我再也不诱拐了!


-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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